你為什麼不跟他解釋清楚?,翠煙為我打抱不平。,與我一道被賣入了這招紅閣。,聽著樓下鶯聲燕語,吐出一口熱氣:娶了秦國公的女兒,相當於有了兵權,以後他的地位隻在一人之下。……翠煙,我拋棄他是事實,他恨我,是應該的。,當時不說,過後說出來,給隻會徒增煩惱。,我眨了眨酸澀的眼:這些,纔是我香紅的日常。,有客!,進了包廂。,我心裡一慌,忙轉身要退出。,將我按在門上:怎麼,這麼不想見到我?,不知有何貴乾?,你說,會有何貴乾?,請相爺放手!。,寬大的罩袍下,是極為暴露的舞衣。,那就讓妾再為您舞一曲。
淩翊宸臉色鐵青,一把將我拉近他的身體:除了舞,你還給男人提供什麼?
滾燙的體溫貼著皮膚,熟悉的味道讓我有一瞬間恍惚。
我試圖掙脫,卻被他抓得更緊。
我低頭一瞬,再抬頭,臉上已露出嫵媚的笑容:一百兩獻舞,兩百兩陪酒。
當然,如果您能出更高的價格,你想要妾身做什麼,妾身便做什麼。
他抿唇,黑色的眸子深如大海,洶湧的波濤似乎要將我吞噬乾淨。
他拿出一疊銀票扔在地上:我要,獨擁佳人一夜。
我笑起來,毫不在意地跪在地上一張一張撿起銀票。
每一張我都認識,是我當初放在他家門口的那些。
有了錢,能讓他在上京趕考的路上不經曆風霜。
冇想到,他一張都冇有用。
我將銀票小心翼翼地放入衣服口袋,然後開始脫衣服。
他深吸一口氣,眸中墨色越來越深。
你夠賤。
我脫衣服的手頓了一頓。
一個月五萬兩,夠嗎?
什麼?
淩翊宸的眼裡露出譏誚的神色:不是愛以色伺人嗎?
一個月五萬銀子,包你的場子,我隨叫你隨到,如何?
我抿唇不語。
不夠?
十萬?
二十萬?
不夠你來開!
我突然抬手,房間裡響起響亮的巴掌聲。
相爺這單生意,我不接!
請你滾!